三日后,上官愉集结手下三千余人闯入宫内,想要一举推翻冷家政权。
上官愉带人杀进了正德殿,发现殿内整整齐齐站在众大臣,且众人都严肃伫立,冷凌哲高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情,眼神凌厉。
上官愉奸笑,肆无忌惮大声喊道:“冷凌哲,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还不快交出护国玉玺,老夫好给你留个全尸啊。”
殿内一个白发苍苍的大臣厉声呵斥道:“上官愉你这个老匹夫,身为一国丞相,怎敢欺君犯上,罔顾君威,真是不知廉耻!”
上官愉冷笑道:“丞相又怎样,也不过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奴才,老夫堂堂三朝元老为冷月国尽心竭力,鞠躬尽瘁,事到如今怎能安心做个奴才,老夫要自己做皇帝!”
冷凌哲冷笑道:“只怕丞相有这个心想,没这个命做!”
“呵......这就不劳你这个前朝皇帝费心了,把护国玉玺交出来,我留你全尸,否则休怪老夫冲到太庙,掘了你冷家祖宗的坟墓,烧了你们冷家的太庙,让你老祖宗死了也不得安生!”上官愉奸笑着威胁冷凌哲。
“上官丞相好大的口气,也不怕史官好好记你一笔,让你在史册上臭名昭著,千百年遭人唾弃?!”冷凌哲沉声道。
“留名青史又有何用,不还是为你们冷家打江山受江山的奴才,哪有自己做这江山之主来的痛快,史官要记便记,记一个我杀一个,记两个我便杀一双!”上官愉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说着那不要脸的话。
“再者说了,有那一朝那一代的江山不是推翻了前朝的,正所谓不破不立,你冷凌哲没有本事守着冷月国的大好河山,被我们上官家抢去了,是你无能!”
“呵,丞相怎敢肯定我冷凌哲守不住我冷家的江山?!”冷凌哲怒极反笑,反问这上官愉为何有如此大的口气。
上官愉眼里全是笑意,“我早已派人拿着兵符掉来京城四周三十万的兵马,早已驻扎在城外,顷刻便到,到时候你冷凌哲就不是这般冷静了,不过还请前朝皇帝放心,朕一定会让着满朝文武百官为您陪葬的!哈哈哈哈哈哈!”
冷凌哲依旧气定神闲,毫无压力,只淡淡地道:“上官丞相怕是从不曾见过兵符吧,不知道何为真何为假。”
上官愉心里突然一慌,但任然觉得冷凌哲在假装,可能在拖延时间,等西北的七王爷,“冷凌哲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多的废话,如今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乖乖任人宰割,休要胡言乱语。”
“丞相好大的口气,那兵符可随意调动冷月兵马,如此重要的东西,你以为能让你轻而易举就得手吗?”冷凌哲一字一顿地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丞相您太急躁了,这样成不了大事。”
“虽说您是国丈,您不配为人,其一,上官家的大小姐上官心儿贵为冷月国皇后,但你用女儿一生幸福为你打探消息,不配为人父;其二,你伙同乱臣贼子,扰乱朝纲,欺君犯上,不配为人臣;其三,你为冷月丞相,置天下万民安乐于不顾,不配为人父母官。”
冷凌哲把上官愉的罪状一桩桩一件件说道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