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呢?将我如何处置?”
“我会处理好的。”月宁低头说着。
“处理?你如何处理,你家的少夫人已经有了身孕,你还想怎么样,不如就此作罢,你已经负了我,就不要再伤其他人的心了。”
“可我爱的是你!”月宁提高了音量,说着。
“会忘记的,都会忘了的。”襄怜嘴上虽然说着忘记,但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爱深入骨髓,此生难忘。
“怜儿,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月家,那么大的家族,我是迫不得已,才和冯家联姻的,我不愿负你。”
“事到如今,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襄怜冷静地说着。
“怜儿,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我此生只想与你在一起。”月宁怎么都想不到他有一天会不跟襄怜在一起,自从他第一眼见她,就早已认定了她。
这时外面的小厮喊道:“少爷,今日还要上朝,再不动身怕是会迟。”
“知道了。”月宁回道。然后转头对襄怜说,“怜儿,你在此等候,我一定会回来给你一个交代的。”
襄怜看着月宁即将出门,便开口说道:“月宁。”
月宁转身走到襄怜面前,对着襄怜的唇轻轻吻了上去,然后摸摸她的头,温柔地说:“等我回来。”
襄怜点点头,月宁转身离去...襄怜看着月宁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舍,月宁身上背负着一个家族的使命,他现在的妻子是太后的侄女,她要是进了月家,月宁的日子不会好过,她只能离开。
襄怜收拾行李离开了京城,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说万华楼的头牌一夜之间又凭空消失,颇为奇怪。
月宁再返回万华楼时,那襄怜的屋子所有的一切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但却不见了人,叫来老板,老板却只给了他一封书信。上面写着“月郎亲启”。
月宁打开信封,只见信纸上写了短短几行字“情深缘浅,情深不寿,半生已过才知情不可甚笃,别后勿念,勿扰。好自珍重。”
信笺上只留下短短几个字就走了,月宁没想到襄怜竟决绝至此,“襄怜她几时走的,去的什么方向?”
“不知,襄怜姑娘未曾说起,只说让你不要找她。”老板一五一十地说。
月宁冲出了万华楼,召集令手下全城内外搜找,找到有重赏,在出城的所有路口都去找,但一无所获。月宁快马加鞭跑出了京城在各个路上找了又找,都没有襄怜的踪影。
一个月后,所有的手下将京城内外和京城周边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襄怜的踪迹,月宁彻底奔溃,日日饮酒,每日都喝的酩酊大醉。每次酒后都唤着“怜儿,怜儿。”有时甚至眼睛通红地望着窗外。
他如何能忘记她,初见时的一见倾心,后来的日日相处,越陷越深,她竟然只留下“情深缘浅”几个轻飘飘的字就走了,让他孤零零一个人如何面对这庞大的时间。
月宁浑浑噩噩过了两年,月家在他的的影响下蒸蒸日上,因为冯大人的关系,他的朝堂上也如鱼得水,可他从以前那个爱笑的温润公子变得冷漠,除了公事外从不与人接触,旁人都说是月大人性情冷淡,不喜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