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关家虽说不像那些官宦人家和书香门第,但是却也从来没有过喝花酒的先例,这要是放到官家,怕是科考都不能让他参加,等于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他为何......”赵秋锦很是不解,“那件事情原本就是一场意外不是吗?”
“其实,不是意外。船舷被人动过手脚,容容本就怕水,母亲当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她也掉入了水中,却是先把货物给抢了回来。”
关靖衍似是不愿意提起,言简意赅地说道,“后来我们找出了动手脚的伙计,也扳倒了仇家,阿洲却也因此怨上了母亲。”
“他认为,是母亲的一念之差,错过了救容容地时机。”
赵秋锦皱了皱眉,想到了第一次见关夫人的时候,对方心神不定神志不清地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不停道歉的自责画面。
她突然觉得很心疼。
自己宠爱的女儿意外身故,小儿子还恨上了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回报关家的恩情,同时做好关家的小女儿。
解决了一件大事,同时也让张家难以在岭南立足,关家最近这几天的气氛都特别好,而关老爷也渐渐在自家经商这一块做决策地时候都愿意问问赵秋锦的意见。
发现她总是能够想出一些比较新奇的点子,而投入使用之后效果又非常地好。
这天管家给赵秋锦送来了一张请帖,“小姐,这是江家大小姐给您送来的请帖,说是邀请您明儿前去南郊跑马打猎。”
赵秋锦正要翻开请帖地手一顿,瞪大了眼睛看着管家,“明天?!”
“这么着急吗?”
管家想了想,说道,“似乎听说两位小姐昨日才刚刚解除了禁足。”
赵秋锦有点无奈,这个时间定得太近了,她还未来得及做骑装,明天总不能穿着常服骑马吧?
她迟疑地看了管家一眼,“如果现在开始做骑装地话,能赶得上明天穿吗?”
这回换成管家瞪大了眼睛,说道,“小姐,这不管怎样都是来不及的,您怎么没有早点准备起来?”
“我这几日不是忙着铺子里地事情,忘记了吗......”赵秋锦颇为无奈,她确实把和江家小姐以及江逸修约好一起跑马地事情给忘了。
秋鹭这回没心没肺地说道,“不对啊小姐,奴婢之前刚刚帮您整理过衣柜,其中就有一套骑装呢,好像是火鼠皮的,能扛风,秋天里穿最是不错了。”
“火鼠皮?”赵秋锦突得想起了关靖衍对她说过的话,连忙摇头道,“不行,我不穿那个。”
“为什么呀小姐,奴婢瞧着那件骑装英姿飒爽,您穿着一定很好看,”随即,她又想了想,说道,“而且那块火鼠皮是三少爷特意找来的,说不定看见小姐穿这件衣裳,会接受了您呢?”
那天秋鹭是跟着赵秋锦一起去的,所以关靖洲说的那些话,她也都听见了。
她知道要关靖洲接受赵秋锦并不容易,可是凡事总得试试,而且,这位新小姐这么好,连从小和靖容小姐一起长大的她都接受并喜欢她。
赵秋锦想了想,最终叹了口气。
反正关靖洲这几天一直和林三他们待在醉香居,明天也不可能会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