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苏婷婉是一直跟着谢赟的。
听了这话,谢赟心底微颤,“是不是婉婉对你说了什么?”
“王爷可以自己去问她啊,为何什么都来问臣妾。”她眼底微红,似受了委屈般的小媳妇模样,又道,“王爷一次一次宽容苏侧妃,臣妾也可以理解,臣妾更加明白王爷喜欢她,把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臣妾从嫁给你的那天起就知道了,并且从来不敢忘记,也不敢奢求过多,能和王爷相敬如宾地做夫妻,臣妾已经很满足了。
臣妾从小长到大,做过的事,学过的礼仪,并没有教我唆使人装病,并且臣妾也从没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唆使母后。”他以为她就没脾气吗?
谢赟听到这话,他暗忖着:苏婷婉说母后装病?母后的病是他亲眼所见,苏婷婉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她当真以为他要打退胡族人只能靠她苏家不成,她直到现在都没把母后放在眼里。
姜南溪见他不说话,径直离开了,没有人看到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她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苏婷婉越是这样做,会将谢赟推得越远。
她当真以为天底下只有苏家人会打仗,苏家劳苦功高,人人都要敬着他们,凡事过犹不及,适可而止,否则就是功高震主,遭人厌恶。
皇帝不允许谢赟娶苏婷婉为正妻,难道就没有这方面的考量吗?
姜南溪是不相信的,如此生性多疑的皇帝,连自己儿子都防备,更何况一个常年驻守边塞的将军。
苏婷婉见两人吵架,姜南溪使气离开,她心里乐开了花,“王爷,看吧,臣妾真的……”
谢赟一双狠厉又恐怖的眼神盯在她的脸上,使得苏婷婉瞬间闭了嘴。
没等她撒娇说话,只见谢赟声音宛如寒冰,眼神更是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本王是否告诉过你,让你好好照顾母后。”
“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