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是你的母亲。可是你忘了吗,她确实不能怀孕。只不过有钱人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能挑衅社会道德的底线。想找个人帮她接受胚胎,帮她承受十月怀胎和分娩的痛苦,又不是难事。”
傅杏瞪大眼:“你是说,我的生母另有其人?”
“是的。你有两个母亲。一个生物学母亲和一个生你的母亲。”
“我父亲呢?”
“你母亲随便去精子库找个精子,你在乎他是谁吗?”
傅杏:“......”
傅杏摇着头,抗拒道:“所以我根本不是陆家的孩子?”
司桥笙一针见血道:“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继承陆家的万亿资产。”
司桥笙转动轮椅:“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归还万亿资产,原路打回陆家账户。我可以看在你诚实的份上,保证你和你母亲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要么,你就等着舆论反噬,你和陆老夫人就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而且,你们的财产依然保不住......”
傅杏颓靡的望着司桥笙:“你究竟是谁?”
司桥笙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是陆白的儿子?”
提到陆白的时候,她的声音颤了颤。
司桥笙道:“是。”
傅杏的脸色更白了。
司桥笙的声音飘来:“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司桥笙走了,可他好像忘记了一件东西。
一个精致的戒指,被他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