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国的夫人正是谭良山的胞妹,谭良山被径直扔进了天牢,而且谭家的宅子都被禁军给包围了,任何人不得进出。
好在,这个年代,好多人家庭院里都有地窖藏人,甚至还有地道连接着外面,谭良山的老婆趁人不注意进入了地道,一溜烟的跑到了潭府报信。
面对着哭闹的夫人,武安国登时就炸了,就是因为你那个混蛋哥哥啊,搞不好会将一大家子人都给拖进深渊里!
“你给我闭嘴啊,不要号丧了!”
武安国厉声喝道。
武夫人着实吓了一跳,自从两个人成亲以来,到现在好几年时间了,从来没有见相公跟自己发过脾气,不管是什么事情,武安国都谦和无比,今日这事怎么了?
“相公,您、您这是……”
武安国怒吼道:“你、你还有脸哭?都是你!平日里让你多劝劝你那个混账兄长,你就是跟我打马虎眼,平日里惹出点小事也就罢了,我还能够遮掩过去,如今他越发的无法无天了,这次好了,连天都捅漏了!”
武夫人茫然道:“县公共,到底我哥哥他惹了什么祸事?最多就不是抢人家点店铺商号,或者土地吗?他还能干出什么其他的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相公,若是没有他,我们两个如何能够走到一起?若是没有他接济,咱们当初也许早就饿死街头了啊,现在你来怪他胡作非为?难道你还要法办了他不成?”
一旁坐着的妇人正是谭良山的老婆,同样哭哭啼啼的。
“大人啊,无论如何,您也得救救他啊,现在谭府都已经被禁军包围了啊,究竟我们家犯了什么王法啊……呜呜……”
武安国猛然喝道:“犯王法?他犯了什么王法,我也会帮他尽可能的减轻罪责,可是这一次他把天都给捅漏了,强抢了人家军田不说,还要逼良为娼,甚至逼得人家老头纵火自尽!”
武夫人气道:“不就是抢了军田吗?我们退回去不就是了?逼良为娼,那我们就把人赎出来放了,至于除了人命,我们出钱,出多少钱,我们出银子还不行吗?”
“对对对!”
谭夫人眼前一亮,急声说道:“我们出银子,出银子,只要能够将你们大哥救出来,多少银子都行啊!”
武安国冷笑道:“出银子?哪怕是你们搬一座金山过来都不成了,这一次已经不是人命这么简单了,他谭良山自作自受啊,刺王杀驾,谋逆不轨,这是诛灭九族的重罪,嘿嘿,好,好啊,我武安国自认为出仕以来造福一方,也算得上一个好官了,没有想到,一世清名就这样毁在他手上了,诛灭九族啊,我如何对得起陛下,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刺王杀驾,谋逆……
武夫人与谭夫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死他们两个,都不可能想到,这个该死的谭良山竟然会做出这样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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