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就是金光客们,也哗然了一下。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了那月狸府神。
而月狸赤心怔了一下,抿抿嘴,表情冷肃,显然有些无语。
其他人又再看向了坤天震,包括他的评事和寺正们。
那坤天震倒笑了一下,然后问道;“听起来有点意思,然后呢,为什么你现在又选择供出他来?让我们继续怀疑司方、蓝浙两位府神不好吗?”
天白肃则呵呵道;“为什么供出他?因为我们神墓教失败了啊,败都败了,就把真相捅出来呗。”
“那么,你和月狸赤心勾结的证据呢?你应该会保留很多证据,方便事后来报复他。”坤天震收起笑容道。
“证据?开玩笑,证据肯定在第九号线源气泡啊,谁随身携带证据?你们想要证据,自己去找便是。”天白肃呵呵道。
听到这里,那坤天震抿抿嘴,道:“此人只想捣乱,他的口供没有任何实质意义,把他先放一边。”
“是。”
司方博延上前,以宙神器将天白肃那宙神本源封禁,放在了一边。
至于天白肃指认月狸赤心之事,那两位评事也记进了他们的卷宗里,不过,没有证据,肯定也不会定罪。
李天命知道天白肃的目的,他这时候还在为司方系、蓝浙系狡辩、维护他们,说明他们之间,还是有利益勾结的。
他先指认月狸府神,没有证据,接下来就算有指认到司方正道、蓝浙沧月,照样可以说没证据。
都没证据,你凭什么定罪?
“寺丞大人,所谓和神墓教勾结之事,太过天方夜谭,实乃过度反应,经不起任何推敲。月狸府神德高望重,却遭这天白肃狗嘴乱咬,属实委屈。”蓝浙沧月无奈道。
“听起来确实骇人听闻,不过,我也相信四位府神应该都深明大义,只是天禹寺办案,只要有风声,有质疑,就一定会有交代。”坤天震说完,然后看向了场中跪着的司方南阳,道:“既然所谓勾结之事,暂时没证据,那便先把这件叛逃的小事处置了,也算给白虎混元军其他身陷险境的将士们一个交代。”
司方南阳闻言,脸色微白,跪着的腿已经开始哆嗦。
“寺丞大人!各位大人!冤枉啊!我们南阳将营,绝非叛逃!作为最强将营,我们当时肩负重任,心有使命,想为白虎混元军杀出一条生路!并非是我们主动脱离混元阵,而是那十大尊天利用我们破局心切的心理,强行将我们切割出去,让我们被淹没在兽潮之中!我们也无能为力……”
司方南阳说着,跪地磕头,涕泗横流,悲怆而凄惨。
在这哭声中,那镇十方官站起身来,道:“寺丞大人,南阳将营中的战士,多数都是天元营毕业,都是刚出温室的小儿,行军经验少,在如此极端情境下,他们受到十大尊天压迫,被当成了突破口,我想这绝非他们的本意。他们都是热血好儿郎,我想至多只是兵败之过,若说叛逃,属实太过严苛了。”
“还请寺丞大人开恩!我代表南阳将营全体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