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发生了这件事,武泽和武仪有了借口,说为了好去割茅草,就不喝酒了,避开了和嫂子划拳。
林音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没有拆穿他们。
那锅饭煮好了,林音要去提出来,孙氏忙去帮忙。
“嫂子,我来。”
吃到最后,一个个肚子撑得快要走不动了,鸡公煲,叫花鸡,干煸辣子兔肉,都解决了个精光。
大伙儿洗碗的洗碗,扫院子的扫院子,孙氏和汪氏毕竟以前也勤快了不少。
黑狗趴在院子的一角,津津有味地着啃着骨头。
林音给它喂了一碗饭,鸡肉汤泡的,估摸着再过一个多月,小黑狗就完全长成大狗了。
大家出发去找茅草,单是茅草还不够,被烧黑的几根大大小小的房梁,也要换下来。
这里旱灾绵延,齐人高的荒茅草倒是多,不用去原始森林,一般山头的树枝梁子就够。
况且大晚上的,林音也不想往那个又大又阴嗖嗖的地方闯,万一惊动了虎豹,又是一个大麻烦事。
她和慕老大去对面砍房梁子,挑了一棵杉树,她举着火把,慕老大爬上树去砍,专门挑那些又长又直又粗的枝条。
男人像一只虎豹一样,盘踞在杉树上面,月光下,他的身影罩上了一层朦胧。
枝条不断被砍落下来,男人几乎是一刀劈断一根,很快就够了,然后,男人从树上下来。
林音一直举着火把,手都酸了,还被烫了两下,她把火把插放在地上,看手上起了两个小水泡,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