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却反驳:“可元宝曾经被那人俘虏活捉,凭他的能耐为什么没自戕而死,反而还跟着春生去了庙会,做银姐等人的诱饵呢?我无法.理解。”
“元宝这人的真实身份我也琢磨不透。”阿莲叹气:“他曾带着手下豁出性命炸了诏狱才救出阿银,可事后被俘,他应当是有什么苦衷,才会跟着去了云泽镇庙会。”
白梨听完难免有些怅然:“活捉元宝的可是咱们姐妹都熟悉的那人,他的手段本就骇人,说到底那元宝也是苦命人,可也不该为此就迁怒阿姐啊。”
“其实,我和那元宝也只是一面之缘,但对他印象深刻,他当时受了重伤,青色的灰鼠皮外袍被血水渗了一大片,却被囚着无力反抗,他还让银姐她们赶紧走别中计。”
阿莲越说越伤感:“元宝亲眼目睹好友的惨死,会自责会愧疚,唯独不会因此而自戕求个解脱,反而会为了复仇而性情大变,忍辱负重,如此说来他迁怒我也能理解。”
“我不理解,这事情从始至终和阿姐没关系,我们也是被牵连的,有能耐还不如找那福——”
阿莲打断了白梨的话:“别说那名字。”
“罢了,不说这些了,明日小玉回来咱们就知晓答案了。”白芷岔开话题:“时辰不早了,阿姐也歇下吧,我和白梨都在暖帐外守着。”
阿莲掀开了被角:“咱们姐妹睡一起吧,这床榻宽敞,还是紫檀贴皮雕瑞兽的六角床撑得住三五个人呢。”
“我睡觉不老实,怕捧着阿姐的孕肚。”白梨吐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