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接着是“嘭”的哑炮似得闷响。
哨箭烟花的火药被拦截砸落在地,未能升空绽放。
糟了!
阿莲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沈少云身上只装着一支哨箭烟花。
“休要放肆,你们是什么人!”沈少云护着阿莲和白芷,宛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寒芒逡巡树下的那群人。
“这话该我问你们,这儿是北境,不是锁天关!”为首的男子冷嗤了声:“你们是萧琅的人,就不该违反约定私下越界,休要怪我们无情。”
此人名叫卓千帆,北境还未破国时,曾任儋州将军帐的冲锋将军。
阿莲听懂了卓千帆话里的意思。
这群覆面跨刀的功夫好手是复辟北境小国的义军勇士。
和苗疆小国的卓阿银叛军一样都是眷恋亡国故土的可怜人。
萧琅在北地立足十几年,坐拥北境最大的钱庄,不止一次拉拢过卓航这帮人,可仍未撼动分毫。
北境的经济与民生都要仰仗萧琅的钱庄,和他那些商路营生。
因此,卓千帆这帮义军也并未和萧琅为敌,双方这么多年始终维持微妙的平衡,达成互不干涉的协议。
这也是萧琅的钱庄只能落在锁天关的原因,永远无法深.入北境的土地。
“做买卖可以,但踏入北境不行。”卓千帆的刀尖隔空点了点阿莲:“我认得你,你叫萧琅表哥,又来自京城,萧琅看中你生的孩子,满月宴时还送了重礼。”
卓千帆作为北境义军的先锋首领,他很清楚萧琅的身份,自然明白萧琅与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