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夜色下,掩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沈少云眸色微闪,心里对阿莲佩服得五体投地,表面上却捏着银勺,心绪难平地搅着那碗燕窝银耳羹。
“夫人心善,日后必有后福,想来孩子定能......”
她止住了话题,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东次间拔步床里躺着的孩童。
目光里有着万般的怜悯,仿佛孩童身上有难言之隐,只因不忍揭阿莲伤疤,令阿莲难受,才不再往下说。
阿莲顺着沈少云的目光看去。
只见床上的孩童,被裹在蓬松的锦被中,看不清脸,但一动不动的,应该是睡得很香甜。
可阿莲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命,半点都由不得人。”
屋外,墨三蹲在窗台下,悄然将窗户拉开一条细缝,见两人如此反应,心中生疑。
难不成这个孩子有先天缺陷?
那不对啊!
阿莲本就上不得台面,再生出一个残缺的孩子,凭什么能拉拢萧琅?
墨三恨不得再凑近了瞧。
不留意之下,又将窗缝挤开了些,一阵风吹进去,吹晃了满室的烛光。
屋内门窗紧闭,还被地龙烘得暖洋洋的,这风一来,阿莲几人第一时间就感到寒冷。
白梨疑惑地顺着寒风来的方向走去:“奇怪了,方才我都检查过这窗户了,怎么还能钻进风来?”
刹那间,墨三快而轻地将窗合上。
在白梨抵达窗边,支起窗户往外瞧的前一刻,墨三险而又险地蹿上屋顶。
幸好屋顶上的瓦片扣得很结实,才没让他踩出声响来。
他正在庆幸,却不知屋檐之下,沈少云、阿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