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结束,就像荼蘼开到花事了,了无痕迹。
叶佳期重新坐回桌子旁边,脸上是百无聊赖的淡漠,她一手托着腮,一手轻轻摩挲高脚杯。
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冥的光泽。
乔斯年在她的对面坐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乔爷,小时候我做错事,你喜欢训我。现在呢,现在我要是做错事,你怎么做。”
“这个得看情况。”
“严重的?”
“严重的话,做好求我的准备。”
“不严重呢?”叶佳期倒弯了弯唇角。
“不严重,我可以纵容。”乔斯年睨了她一眼,“怎么,想做什么。”
“不怎么,就是想问问。”叶佳期笑,“我这么听话,怎么会做错事,对吗?”
“你哪天要是听话,我倒省心了。”
“你是怎么好意思说我的?至少我生病了会乖乖吃药、挂水,会照顾好自己,听医生的话。我可不会像有些人,跟小孩子似的,任性得很。”
乔斯年的唇角是上扬的弧度,脸色温和,眸光柔软。
叶佳期指了指他面前的高脚杯:“这个酒是我特意买的,你尝尝呐,我觉得不错。”
“在芝加哥经常喝酒?”
叶佳期使劲儿摇头:“没有,我在芝加哥很听话。”
“听谁的话。”
一句话问出口,乔斯年倒后悔了一下。
叶佳期没在意,只是淡淡道:“谁的话都听。”
这样的夜晚很安谧,卧室里暖暖的热气,夹杂红酒的清香和精油的香气。
似乎,这样的夜晚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