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包间里,叶佳期有些茫然无措。
夜,越来越深。
外面是喧嚣的城市和迷离的灯火,而包间里只有她孤独的身影。
灯光将她瘦弱的影子拉得很长,映照在地面上,形单影只。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从臂弯里抬起头来,默默打开蛋糕盒。
眼睛红通通的,长睫毛上也挂着晶莹的水珠。
此时此刻,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
他没来,也始终没给她回电话。
包间里有暖气,但她却起了一身寒意。
她和他之间,永远都不可能纯粹。
这段时间,她和他的相处格外平静,谁也不提第三个人,哪怕是乔乘帆。
小心翼翼,谨慎细微。
但再多的小心都不过是欲盖弥彰,她和他,谁都无法掩盖掉已经发生过的一切。
她从来都知道,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所以……根本不存在对仇家仁慈的理由。
也许他来芝加哥,只是为了让她再尝一遍被践踏的感觉。
她承认,他挺成功。
他很懂得拿捏一个人的心理分寸,当然,他若是不懂,又怎么能站在京城的高处,呼风唤雨。
她太低估他。
陪她看场烟火,给她做顿饭,接她上下班……她就约了他,给他过生日。
然而他从来不是个会浪费时间的人,从来不会把精力浪费在没用的事情上。
叶佳期打开蛋糕盒,奶油的香气扑面而来。
快八点了,他不可能来了。
这是她亲手做的蛋糕,也是她迄今为止做得最漂亮的一个蛋糕,毫无瑕疵。
也好,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