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小姑娘唱了一会儿不唱了。
江辞的酒喝得有点多,他站在窗口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海洋和明月,絮絮叨叨和墨修说着话。
墨修也吃得差不多了,喝着酒,随意听他说着,偶尔附和两句。
酒店露台上的游人陆陆续续散了,深夜的海滩边悄然无声。
江辞看了一眼手表:“十一点了,墨修,你该回去休息了,别熬夜,对身体不好。”
“我身体本来就这样,还有什么好不好的。”
“我说什么你都要呛两句才罢休,我只是为你好,你要是不听就算,你不回去我回去了,好困。”江辞打了个哈欠,离开了包间。
十一点的海边寂静无声,闭上眼睛可以听到海水拍打海岸的响声,一阵一阵。
墨修扶着轮椅走到落地窗口,看向外面的大海。
夜色凉如水,夏季的晚风吹散沙滩上的沙石,天空中有海鸥飞过,发出寂寥的叫声。
他也喝了不少酒,浑身燥热。
看了许久,他才离开包间。
走廊极其安静,只有墨修的轮椅声在响动。
他住的酒店离这边不远。
下了楼,墨修扶着轮椅从一处花园通廊上过去,月光下,墨修的面具散发出森冷清幽的光泽。
这儿没什么人,墨修行驶在通廊上。
“墨修?”忽然,他听到身后有女人叫他的名字。
在纽约,没有多少人认得他,而这声音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