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感慨,在某些方面,他倒还跟以前一样啊。
乔斯年拿了一些零食给她。
叶佳期高高兴兴拆了一包黄瓜味的薯片,吃了一片,冲着他笑了一下。
她一笑,乔斯年也笑了。
这样的叶佳期,像一个没长大的小丫头,和那个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的叶佳期判若两人。
乔斯年在厨房做菜的时候,叶佳期就坐在沙发上玩电脑。
赢了的时候会“咯咯”笑,输了的时候就不怎么开心。
公寓很大,阳光也很充沛。
偶尔,她回过头可以看到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乔斯年。
男人高大笔挺的身体充满了居家的气息,他真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很不一样。
从前的乔斯年像高高在上的神祇,清冷、孤高、淡漠、沉默寡言,是一个让她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存在。
那时候她跟他说一句话都要掂量很久,怕说错一个字,也怕他不高兴。
他失去记忆前,他们最近的一次隔阂就是清明节。
她还记得那些天,他去墓园给秦倾守墓,她一个人在乔宅哭泣的场景。
如今想来,就像梦一场。
那时候怕他不高兴,她连母亲的名字都不敢提。
榕城离京城并不远,可她不敢在他面前提回去看母亲的事,也不敢给母亲上香。
那时候的她爱得小心翼翼,哪有如今这样恣肆、无忧、坦坦荡荡、明明白白。
如今的她可以肆无忌惮地问他的感受,问他的心情,想说什么就说了,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
他也变了,不再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