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似乎无意去跟程遇之争一些什么,脸色依然平静无比。
程遇之没开口,他也就不说话,静默地坐着。
这一刹,整个空间又会陷入无比的静谧之中。
监控室很昏暗,只有一盏灯亮着,幽暗的光照在乔斯年的脸色,他刀削般的脸部轮廓愈发幽邃,棱角分明。
程遇之看向他,眉头皱起。
良久,乔斯年才缓缓道:“你对她女儿好点,那个小不点怪可怜。”
“我会视如己出。”
“那就好。”
“乔斯年,你想见她和小柚子吗?”
“女人和孩子在我心中没有那么重。”
“我看了你的法院受理书,你可以找辩护律师帮忙减刑,起码能减到十年。”
“十年,二十年,有区别吗?”乔斯年哂笑。
“不知悔改。”程遇之冷漠道。
“你今天过来如果是想告诉我你要订婚了,那么现在我已经知道,你可以走了。”
“这里的人说你身体不太好,你是没想过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是吗?”
“那又关你什么事呢?程遇之,你的问题有点多。我们之间,似乎还没有那么熟吧?你问我这么多问题,不觉得突兀?还是说,你想得到肯定的回答,可以幸灾乐祸?”
门口的程遇之看向他,眼神有几分冰冷:“死性不改。”
乔斯年这个男人太过骄傲,当然他也有骄傲的资本,只是,姿态这种东西,该放低的时候就该放低。
“乔斯年,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挪用那100亿的公款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