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黑的灯光下,她显然就像是一只害怕的猫,蜷缩着身体,任由药物在体内恣肆、翻涌。
“卓董,她是你儿子秘书,不代表是你的人。叶佳期,你愿意跟他走吗?嗯?”
“不,不……”她摇头,只剩下摇头的力气。
若不是乔斯年压住她的腰,她已经瘫软在地上。
这药的威力太大了。
她的脑子也已经开始混沌,整个人都不怎么清明,浑浑噩噩,耳边只有两个男人交谈声音和剑拔弩张的压力。
“卓董,你可别做出什么强人所难的事来。人到了一定的年纪,要是犯了法,留了污点,可就不好看了。这儿是美国,不是你的香港。”乔斯年字字句句都是警告。
“你是从哪冒出来的?这女人是我的女人,你这是明摆着要跟我抢人?”说着,卓振东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
“卓振东,你听听清楚,她可不愿意跟你走。你的女人?你一厢情愿,意念中的女人吗?”乔斯年嗤笑。
“你胆子真大,你就不怕你连这酒店都走不出去?这么多年,可还没有人敢跟我抢女人。”卓振东的眼镜下都是阴狠,他已经失去过一个最爱的女人,他可不要再失去一个。
“哦?那我岂不是要做这第一个?”乔斯年凛冽的眸子里也是阴沉沉的寒意,目光如淬了冰。
这种季节,走廊里很是幽冷。
但叶佳期身体滚烫,就连乔斯年都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热度。
卓振东狠狠看了乔斯年一眼,拨出一个号:“8299包间,有人闹事。”
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