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天晚上的雨也像今晚上这样,下得很大,我印象很深。因为我们出去打鱼,最怕遇到大风大雨的天气,那一晚正好就是这样的天气,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刻。”
“你后来没有再去过诊所?”
“我和女儿把人送到诊所后就离开了,后来听说处理伤口后就被送去了大医院,我就更不得而知了。再说,我又不图人家什么,我也没必要去打听。”
乔斯年的眼里都是深沉的光泽,那讳莫如深的光芒隐匿着他全部的情绪,他的脸上除了镇定和冷漠外,并没有其他的表情。
到处,安安静静。
“先生……”
“你还有没有别的瞒着我的?”
“没有了。”男人摇摇头,还是很害怕,“我不敢瞒您……能不能冒昧问问,先生,您就是那位受伤的人吗?”
“你不需要知道。”
“是,是。”男人立马噤声,不敢多说话,心口却“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没有什么瞒着我了,嗯?”乔斯年逼视他的眼睛。
男人吓得两腿发软:“先生……没……没有了……先生,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哦,对了,那人的手里当时紧紧握着一枚戒指。”
“戒指?什么戒指?在哪里?”乔斯年眉头皱起。
“我把他送到诊所后,戒指从他的手心里掉了下来,我、我就、我就偷偷把戒指带回家了……我们家穷,所以、所以……”男人的声音低了下去,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