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家啊,年纪轻,不计后果,不顾一切,也不知道未来是深渊还是地狱,一个劲就只往前冲。”童贯生说到这些的时候很感慨,“说到这个,我觉得这丫头倒颇有我年轻时的勇气,别看她只是个小姑娘,温顺得像只猫,但敢爱敢恨,不负心中所念。”
“温录,追谣谣的人可多了,你可别再辜负她。”
“不会。”温录几乎是脱口而出,“相信我,爷爷。”
“我信你。”
童贯生和温录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说着话,耐心等童谣从产房出来。
温录难以缓解自己的紧张和不安的情绪,有些坐不住,童贯生就给他讲了很多童谣以前的事。
和大多数女孩子差不多,童谣从小被宠着长大,不过没有恃宠而骄,从小到大成绩优异,是长辈和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她做的最叛逆的事大概就是只身一人从栾城飞到安城,飞了大半个国家,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几乎大海捞针似的在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产房外是童老苍老遒劲的声音,恍若穿过时光,将年少时的童谣也带到了温录的跟前。
傍晚,产房的门终于打开。
护士笑盈盈地抱着个“哇哇”哭的小奶包:“恭喜恭喜,母女平安。”
温录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喜笑颜开,温润如玉的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童贯生也站起身过去看小奶包。
随后,护士把童谣推出来,又把她送进了医院的套房。
童谣累得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