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周末试图喊住他。
但没有用,晏伽已经走进客厅,只留下一群人站在院子里。
晏伽进来后没有看到林栀,他走进餐厅,安安静静端坐在餐桌边等她。
桌子上的鲜花又换了一束,窗外依旧是绿色的草坪,那只小白兔安逸地吃着草叶,享受美好时光。
周末从药箱里给他拿了药,又送了一杯温水过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晏伽死,那是绝对不能的事。
“把药吃了。”周末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命令,眼神犀利。
“周末,也就你还在管我。”晏伽却笑了,唇角上扬,“死生有命,我早就看淡,你以后也别管我了,随便我死了算了。”
“你可真好笑,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我只是把你当病人,在履行我的天职。”周末骂了他两句,“晏伽你也挺有意思,人家甩着一张冷脸给你看,你在医院躺了几天人家去都没去,结果你倒好。晏伽,这天底下的女人是死光了吗?”
晏伽吃了周末递给他的药,闭目,身子往后倚靠,整个人慵懒随意,面色苍白。
面对周末的质问,他也只懒懒回应了两句:“我没强求她为我做什么,她愿意不愿意都是她的事。”
“你坐在餐厅里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病人应该躺着吗?!”
“她去给我煮粥了,我在等她过来。”
“……”周末觉得晏伽疯得很彻底。
见他已经把药给吃了,周末起身去餐厅外。
他特地去了一趟厨房,结果发现那女人根本不在。
这就是晏伽说的煮粥?!
管家在客厅里守着,不敢多言。
周末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