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钦只是钻了空子。
严钦摇摇头:“我做错的事我必须承担,而这些只是我人生中的一点教训而已。童谣,你不要误解录哥了,他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他只是……把事业看得比家庭重。他从来没有受过挫折,也从来不把感情当回事,直到你跟他离婚。你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是他打电话给你的吗?”
“不是,录哥没有打电话给我,是我自己想在新年到来之前打电话跟你道歉,也算是跟从前的一份割舍。我以前的荒唐和冲动,总得付出代价。”
“你不用跟我道歉。”童谣淡淡道。
“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我接受。”
“谢谢。”
童谣从来没有觉得严钦对她造成了实质性伤害。
她和温录的婚姻本来就像是纸糊的,严钦和舒沫又算的了什么呢?
没有多说什么,童谣挂了电话。
昨天晚上又下雪了,地上白茫茫一片。
童家换上了新的红灯笼和花灯,窗户上也贴上了喜气洋洋的窗花。
她的兔子欢快地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童谣看向窗外,眼底是平静的光。
……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是除夕。
除夕清晨,白雾蒙蒙,外面的树梢上挂满白色的霜花和雾凇,晶莹剔透,一眼看去,皆是白色。
这是童谣多年后回栾城过的第一个新年,这里的风俗习惯和安城截然不同。
一大早,童谣吃了早餐后就跟爷爷去了祠堂,等回来时,家里的佣人已经在各处贴好了红色的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