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一直住在晏家老宅?”
“大部分时间是,但听说他最近潜心佛学,常常往寺庙里跑。”
“再跑多少趟,也洗不清身上的罪孽吧?他对晏伽的伤害,永远都还不清。”
“是啊,晏总孤苦伶仃躺在这里,都是拜他所赐。晏总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什么叫温暖,更不知道什么是家,晏松源只是他的生物学父亲,别的,什么都不是。”陈康也为晏伽打抱不平。
“岳恩泽呢?他最近都在晏氏?”
“在,还好有岳总在,他肯回来帮忙也算是晏氏的幸事。他个人能力很强,所以晏氏摇摇欲坠也没有破产,有很大一部分功劳归他,我算凑数的吧。但最感谢的人还是纪总,您上次给晏氏拨了一笔救急款,缓解了晏氏的危机。”
“我帮的不是晏氏,是晏伽。”
“嗯,我知道。晏总现在在医院里需要大笔的费用维系生命,一旦晏氏破产,后果不堪设想。”
“不会破产。”纪长慕也不可能让晏氏破产。
“总之,多谢纪总了。”
陈康同纪长慕聊了一会儿关于晏氏的内部事务,纪长慕难得来一次,他也想多多请教纪长慕。
乔沐元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走在医院长廊上,她也还记得那个鲜活的晏伽,喜欢拿她开玩笑,但从来没有恶意的晏伽。
等到夕阳西下,纪长慕从病房里出来,一把揽住乔沐元的腰:“等急了吧?”
“没关系,你有事的话就忙。”
“没事了,已经聊完了,我们回京城。”
“舟车劳顿,会不会很累?要不要在兰城住一晚?”
“不了,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