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棠浑身打了个哆嗦,心底突然升起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大哥,你意思是,我们其实身体中也早已被埋下了那种让人发狂的毒素?只等时机一到,大家几乎都会变成父亲那样的怪物??”a
五
独孤僻深吸一口气,迟疑着轻轻点头,“这是最坏的打算。”
“也或许,我们身体很好,就将那变异毒素给扛过去也未尝可知。”
“若不然,你说为何所有关在小黑屋里的人,就只有几人发狂变异?而其余大家都没事呢?”
独孤棠思虑再三,抿唇微微颔首,“你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大哥,现如今我们大房这一脉,我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独孤棠说的声泪俱下,死死握住独孤僻的手。
“若你也弃我不顾不管我,我不知道怎样才能使自己活下去。”
独孤僻叹了口气,低头看着独孤棠紧握自己的手,“先给你猎一只冰原狼当坐骑吧。”
“如此一来或许能让伱轻松一些。”一直不顾伤势跑动的话,可能要不了多久,独孤棠整个身体便要垮了。
“多谢大哥。”独孤棠含着眼泪道谢。
独孤僻又长叹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默默起身朝冰原前方走去。
运气好的话,可以猎两只冰狼,一只当坐骑一只杀了当食物。
只是原始妖类凶性太大,也不知自己是否能将之驯服。
独孤僻临走前,又塞了一瓶止血药、一卷干净棉布给独孤棠,让她找二婶包扎一下。
毕竟他是個男子,不太方便处理独孤棠肩胛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