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又发信息过来:真的,你再晚一个小时回信,我就报警了,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我甚至想你是不是在那边被江昱珩给先歼后杀了。
这脑洞开的,让我哭笑不得回了个大拇指的表情。
温凉:不是脑洞,是现在这种戏码,国内三天两头上演。话说你什么时候回来?今天返程吗?谢萧比赛赢了吗?
我看着她的三连问,再想着我的处境,我回了三个字:不一定。
温凉:???
我:以后可能都不来这儿了,多待几天。
我还是不能让温凉为我担心,只能说谎。
温凉:行,好好玩吧,回来时告诉我,给你接风。
看着这几行字,我的心一下子像被酸水胀满,我突的好怕自己回不去了。
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生出来了?
于是我便发了语音过去:凉凉,我的所有存款密码是我爸妈去世的日期,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就是我所有资产的处理人,你留一半就当是我给你的嫁妆,剩下的全都捐了......捐给贫困山区捐给那些得重病都行。
这语音发出,温凉的视频便打了过来。
我看着她的视频请求,知道她是被吓到了,连忙接了。
“你发什么遗言,你到底怎么了?你现在在哪?”温凉一通,她就一通紧张的问。
我将视频镜头转向了江淮的大别墅,“瞧瞧,我在大别墅里,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你说那些胡话做什么?吓死我了,”温凉身上穿着手术衣,不知道是要上手术台,还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