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淮,“大哥尝尝。”
他没接,“这是给你做的。”
“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我笑着又把餐具冲他举了举。
江淮接过来但并没有动筷,他爱吃不吃,反正我拿起餐具看着狮子头戳了下去。
“你不是不吃吗?”江淮问我。
我没接他话,因为此刻我满嘴都是狮子头的香味,还有......久违的熟悉味道。
裴景做的这个狮子头,简直跟我爸当年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瞬间,我的喉咙紧胀起来,甚至我的身子都因这熟悉的味道微微颤抖。
裴景怎么会做出味道一样的狮子头?
除非,他是秦墨。
因为秦墨的父亲跟我爸开车,他对我家熟悉的,只有他清楚我爸做狮子头的配方。
在我爸妈还在的时候,有一次我爸出差没回来,我想吃狮子头了,我妈下厨给我做的,可是最后味道也不行。
我爸回来后我就吐槽,他当时就说了句,他的狮子头是有秘方的。
可这个秘方现在竟然到了裴景手里,而他跟我父亲都不相识,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根本不是裴景,而是我的秦墨。
“杉杉,”江淮唤我。
我回神,咽下了嘴里的狮子头,然后将餐具放下,“大哥知道我为什么不吃狮子头吗?”
“不是不喜欢吗?”他盯着我,那眼神带着探究。
我轻摇头,“我喜欢吃,但只喜欢吃我爸做的......我爸走了之后,我便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