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选择。”
宫祀绝声音平淡:“是他们得罪朕,不是朕得罪他们。”
这话怼的镇东王哑口无言。
周国舅心里抖了抖,发展这位帝王竟然比旁边站着的皇后还不好说话。
至少,晏南柯一言一语言之凿凿,并无错处。
而且也很有礼貌,并非真的锱铢必较。
这样对比下来,周国舅突然觉得,晏南柯看着也挺顺眼的。
心里那股子高高在上,来自大国的嚣张也被打压了下去。
他揉了揉自己快被摔成八瓣的屁股,这次态度明显低了一些,“皇上,皇后娘娘,刚刚都是外臣言辞不当,外臣请您恕罪!”
人也摔了,也赔礼道歉了,晏南柯也就没有再为难。
她温和道:“好了,国舅毕竟也是半个东延国的皇亲国戚,心里有一些傲气也在所难免,本宫理解,既然都解释清楚,就回去吧。”
“是!”
他脸色铁青。
带着自己东延国的那些人重新坐在了宴席上。
这次,他说话小心谨慎多了,毕竟是来到对方的地盘上,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
否则,他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活着回去。
这么一想,他当真相当怀念自己曾经去过的一些小国,那些国君哪个不是对他谄媚奉承,小心翼翼?
宴席已经上完,好酒好菜摆了一桌子。
晏南柯相当好客的让两方客人用膳。
中间的位置铺满红毯,上面有舞女翩翩起舞,歌舞升平,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