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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祀绝亲了亲她的耳朵,恨不能立刻将人抱走。
他想了想,伸手揉了揉她另外一侧的耳垂,睫毛低垂着。
“这几天都没怎么见你,很忙吗?”
晏南柯看着他有些委屈的表情,心里莫名有些心虚。
“我是看你忙,所以才没打扰你的。”
宫祀绝不解:“打扰?”
晏南柯道:“你要准备登基大典的事,到时候那些在外的元老们都会回京,包括几位藩王,到时候你肯定要提前准备应对的法子的。”
圣武国变天,肯定有人在偷偷观摩。
一旦发现圣武国出现任何漏洞,她相信敌国才不会给他们反应过来的机会。
大漠和东延国一直都对圣武国虎视眈眈,身为新皇的宫祀绝,哪里还有时间陪着她。
宫祀绝垂着眼睛,身上的气息有些落寞,不高兴。
他忽然认真的道:“阿柯,这皇位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
这话令晏南柯气息一顿。
她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看着镜子里面两人相互依靠的身影。
她心中内疚不安,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阿谨,你不想当皇帝?”
宫祀绝摇了摇头,“不,只是皇位不过是一种工具而已。”
是他用来保护心中重要之人的工具。
否则,他也不会一直默默推波助澜。
权势也好,皇位也好,对于他来说,都比不上自己在乎的人重要。
因此,他会欣然接受,却并不会因此失彼。
晏南柯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才长处了一口气。
“如果你不愿意,说出来,我永远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