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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萧家不同。
本来就是被逼上梁山,事后也没得到任何好处,家主令还落在了晏南柯手里至今没还回去。
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将凶手锁定,晏南柯再次审视起小皇帝的身体,她手指隔着衣服,从小皇帝的胸口处往上一点点的移动,感受着手腕藏着的蛊王反应,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忽然,她的指尖停在了对方眉心处。
在这里的时候,那蛊王的情绪最为活跃。
好像饥饿了许久的饿狼一样,恨不能直接钻出去将食物吃掉。
却因为限制,又不太敢乱来。
晏南柯明白这东西有多凶残。
在她这里能够老实,那完全就是因为她体内的血脉药性压制,一旦脱离她的身体,恐怕会直接钻进小皇帝的脑袋里。
这样一来,蛊虫是死了,小皇帝也没救了。
就因为这,晏南柯才说麻烦。
她对宫祀绝道:“蛊虫的位置在他头部,他身上没有伤口,很有可能是通过口鼻耳部钻进去的,而能够做到这一点,需要他毫无知觉的昏睡……”
宫祀绝忽然起身,来到这间屋子的窗外,用手指捻起了地面上的一点儿灰尘。
那里面还藏着一点儿若有似无的香味。
“有人在窗外用了药。”
晏南柯立刻走过来闻了闻。
她眸色暗沉:“这是几种花混合出来的香料,能够安眠,量如果大一些的话,确实能够让人陷入熟睡,比迷药的程度轻很多,并不是宫中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