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关系了。
他抬起手,忽然直接给了自己几巴掌。
一下子就将脸打的红肿起来。
周国舅忍着心口涌上来的屈辱,气的眼圈发红,“还请皇上恕罪,是外臣口无遮拦,该打!”
晏南柯拉了拉宫祀绝的袖子。
看着周国舅那好像即将爆炸的样子,提醒男人适可而止。
别真把狗逼急了,跳墙。
宫祀绝这才看在她的面子上,将眼神之内的光彩收敛,目光又变得深邃幽暗。
“若有下次,朕扒了你的皮。”
周国舅松了一口气,“外臣不敢。”
说到底,他也是东延国的使臣,得到万不得已,晏南柯都不会主张让他死。
“行了,那位公主本宫会让人送回去,不会伤她一根汗毛,劝你们不要再轻举妄动,下一次可能就没有如此好运能够全身而退了。”
周国舅低下头没说话,安静的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将岳宁画送回了原来他们这些东延国使臣居住的院子。
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岳宁画整个人都变得相当颓废,脸色更是苍白无比。
周国舅的脸还有一些肿。
他大步走到岳宁画的房间,让人关了门。
镇东王听到周国舅和公主回来,连忙找了过来。
可刚进入房间,就被周国舅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一拳头打的镇东王头晕目眩,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周国舅怒气横生的大声喊道:“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收下你这么个废物!”
镇东王被打懵了。
耳边嗡嗡作响,叫了半天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