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以下的位置全部浸在混水下面,看不到一丝一毫。
她不能坐,只能勉强撑着身体,一旦放松,就会被拖着手腕吊在这里。
这个姿势很痛苦,保持个一两个时辰就会疼痛难忍。
晏南柯曾经尝试过,很了解其中的滋味。
一想到这里,她眸子不由得眯了起来。
眼神片刻挂在墙上的那些刑具,她嘴角微微扬了起来,每一样她都认得,也都了解那是什么样的疼痛。
比如那烙铁,烧红以后,起初按在皮肤上有那么一瞬间是不痛的,随着皮肉烧焦,会觉得很热,翻卷的皮肉散发着烤肉的味道,然后就会品尝到极致的痛觉,就像是身体内每根神经都在撩拨着头皮,剧痛从那一处顷刻间扩散全身。
你刚开始以为自己承受的痛苦已经是极限,可却是错觉,因为那只会越来越痛,越来越让人无法承受。
收回视线,晏南柯漫不经心的来到水牢岸边。
宫天宇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嫂嫂,我可是破例让你来这重刑之地的。”
晏南柯轻启红唇:“多谢。”
“你这两个字就将我给打发了,听的我都觉得自己太廉价了。”
宫天宇无奈的摇了摇头,为自己打抱不平。
晏南柯沉吟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那就,改天请你吃饭。”
宫天宇眼睛亮了亮,“去风华楼怎么样,那里的菜好吃。”
“好。”
晏南柯搪塞着宫天宇,将目光落在晏如梦身上,她打量着她的姿态,看着她脸上惊恐的表情,微微笑出声。
“晏如梦,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