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手帕为他擦拭伤口。
“那你说说你有多少把握?”
宫祀绝想了想:“五成以上。”
晏南柯手上动作顿了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五成你就敢赌?”
宫祀绝微微勾起唇角,像是再被处理伤口的人不是他一样,除了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一些,对伤口处的疼痛,他并没有表露出明显的情绪。
“五成已经很好了,值得一赌。”
晏南柯白了他一眼,从袖口里面拿出千金散,将药不要钱一样擦在他的伤口处。
可是看着他腰侧那一道极深的伤势,脸上却犯了难。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曾经看过人给小狗治病,将狗肚子的伤口用针线缝合起来,很快就能愈合,你要不要……试一试?”
宫祀绝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哪怕他不怎么怕疼,可是这场面哪怕稍微幻想一下,都感觉很恐怖。
而且,听着晏南柯这跃跃欲试的口吻,他总感觉她这是在故意磨搓自己,对他的惩罚。
他沉默良久,决定相信晏南柯:“好。”
晏南柯轻笑了一下,“王爷,我也没动过手,就拿你先练练好了。”
宫祀绝感觉脊背有些发凉。
虽然话是这么说,晏南柯却严阵以待,让伙计准备了所有东西,回忆着上一世她的那位乞丐师父所做的一切。
准备针线,烛火和烈酒,将手上的东西都处理好之后,晏南柯亲自坐在床边,准备动手。
“王爷,可能会有一点点痛,您忍忍。”
宫祀绝:“……”确定只是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