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南钧尧，“压一压自己。这种感觉保持时间越长，对你恢复正常的生理功能有一定的帮助。”
“我有。”南钧尧道，“我会跟她约会。她叫我买礼物给她，这是什么意思？”
“……女孩子都喜欢礼物，你可以买首饰。”孙医生说。
其实孙医生心里想的是：程程大概是想把这种事当做一场欢愉。
就是人家不想玩真的意思。
不过南钧尧的情况，一切都难说。万一他哪天先对程程失去了兴趣呢？
“……对了，安排周娅离开。她儿子的手术，及早提上日程。不要再拖延。”南钧尧说。
孙医生：“这个你放心，我们会处理。”
“旁人会说周娅是我情妇吗？”他又问。
孙医生：“必然会说。你有时候带她吃饭、逛街，就是男人为女人做的事，旁人会误会。”
“我不喜欢这种误会。”南钧尧道。
孙医生：“等周娅离开了，这些闲言碎语都会消失。”
南钧尧点点头。
他定好了一家燕城本地菜的餐厅，提前买了鲜花，又准备了一个手镯作为礼物。
程程踩点到的。
她今天化了妆，穿了件淡绿色针织上衣，白色半身裙，看上去很雅致；妆容也精致，头发还卷了个弯。
“很好，这样算你尊重我了。”南钧尧道。
程程：“作为一名女性，我应该提醒南总一句，你想要讨我欢心，应该说我的素颜比化妆好看。”
南钧尧：“素颜比化妆还好看，那化妆品公司都倒闭吗？化妆师这个职业从地球上消失？”
程程：“……”
南钧尧见她一脸无语，又说：“你精心打扮了，我却应该说你不修边幅的样子更好看？这是套路吗？是的话，我记一下。”
程程：“当、当我没说！”
她伸手，问南钧尧：“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