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被他占了不少便宜。
她背对着周应淮,怕脸红被人看见,却让周应淮误会她生闷气,忙解释:“那件狐裘披风不便宜,加上做工布料,置办了乐安的满月席,十两银子早花光了。”
他声音里几分笑意,几分无奈。
“没告诉你,是知道你肯定会拦着不让我花钱。可用在你跟孩子身上的钱,必须花。”
难怪隔天村里人吃坏肚子请大夫时周应淮还跟陈婆子跟老刘头借了钱,感情一场满月席真把银子花光了。
傅卿眼眶一热,却依旧嘴硬。
“那也不能一口气就把十两银子花掉了。”
周应淮把桌上那十二两银子拿过来,自己留下二两,剩下的十两直接塞到她的手里。
傅卿有些不好意思要这十两银子了,想递过去,可周应淮已经去着湿了抹布,去擦着那张被血污的八仙桌。
周应淮知道她最喜欢这张八仙桌,磕着碰着她都得心疼半天,故而这会儿他擦的格外认真,一点点污渍都不敢留下。
察觉身边一直有人看着,他转过头,见傅卿一副欲言又止。
“方家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几回了,少与那边来往。今日之后不管给再多少银子,他家的生意我都不会接。”
傅卿什么都没说呢,周应淮已经堵了她的话。
“周少禹,你家还要板车吗?”
春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禹去开了门,见门外站了好多人。除了春生和他爹外,还有不少想打听的人。
“少禹,刚才来你家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