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都没拿。
随身带着的，只有那张唯一的全家福……
她看着照片，发红的眼眶里满是不舍。然后咬紧牙关，颤着手小心翼翼将全家福撕成两半。
许芳菲把印着自己的那半给了墨鹿颜：“麻烦你交给我爸，说我过的很好，谢谢。”
然后将剩下半张照片珍惜的收好。
墨鹿颜看了墨敬渊一眼，颔首接过，刚想再说些什么。
身后兀的传来刑侦办同事的声音：“你们兄妹俩站这儿干嘛呢？”
这话一出，墨鹿颜下意识看向许芳菲，就瞧见她僵硬的神情。
兄妹俩？
许芳菲难以置信之余又觉得荒谬：“你们……是兄妹？”
被欺骗的感觉再次密密麻麻爬上来，她脑袋嗡的一下：“墨敬渊，这些年你跟我讲的话，有一句是真的吗？”
墨敬渊沉默片刻：“有。”
许芳菲一怔。
就听墨敬渊漠然开口：“那句让你忘了我，是真的。”
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许芳菲四肢百骸都被冻僵。
见她不说话，墨鹿颜开口解释：“不是我哥要骗你，是我自作主张不想让你纠缠他。”
许芳菲攥紧手指：“我没有纠缠他。”
墨鹿颜并不在乎：“早点放手对你来说是好事，他是个伸张正义的律师，我爸妈也不会同意他娶一个罪犯的女儿。你的身份，配不上他。”
许芳菲脸色苍白，其实从知道墨敬渊欺骗自己的那一刻，他们就结束了。
在墨鹿颜和别人眼里，他是正义的化身，是深入罪犯老巢收集证据的勇士。
可对她来说，是墨敬渊毁了自己的一切。
墨鹿颜还觉不够，继续说：“即使你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那你有没有问过我哥的想法。问他究竟有没有对你……”动过心。
“颜颜！”墨敬渊下颌线紧绷，沉声制止，“你先回去。”
墨鹿颜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