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被王妍心评价为极端个人主义者的男人,此时正坐在港城最高的摩天大楼顶层,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林泰和一个男人。
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扔在旁边黑色真皮沙发上,他穿着西裤衬衫和马甲站在落地窗前,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敲门声响起,林泰和转身说了一声“进”之后,五伯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青色长袍,拿着一封信来到林泰和面前。
“大少,北边的信。”
林泰和拿过信拆开,寥寥几行的法语一扫而过。
“呵!”
五伯看着发出一声冷嘲的林泰和,问道:“还继续吗?”
林泰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的命比较重要。”
对他也重要。
“是。”
......
林宜知在家里禁足的时候,家里一直没少过客人。
林宜知虽然没出过家门,但是家属院的八卦新闻她是一点儿都没错过。
首先就是刘开芳。
因为卫生所算是林宜知的地盘,所以刘开芳即便在卫生所得到了治疗,但是卫生所的人没有一个给她好脸色看。
卫生所给她的感觉太压抑,以至于她刚上完药没多久便要死要活地回家。
刘开芳真的是恨毒了林宜知,恨不得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让她真正的一尸三命。
但是在快要靠近林宜知家门口的时候,刘开芳恨不得直接飞过去回到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