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个就压豹子。”
王庆原本打算顺着阿鲁让他赢两把,没想到这个莽汉上来就要豹子,看来不顺他的意,今个要玩命。
“老兄,摇豹子有点困难,要不简单点,咱们还玩押大小。”
“我不玩大小,就押豹子。”阿鲁那双凶恶的眼睛里杀气逼人,与此同时,他把自己手里的枪也直接放在了赌桌上。
王庆不敢磨蹭,只好慢慢拿起了骰盅。
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刻全都凑近赌桌,今天玩了那么多把,压根就没出现过豹子,再加上看到王庆骰盅的笨拙样,断定他肯定没玩过,便纷纷拿钱出来,有的押大有的押小。
押豹子的依旧只有阿鲁。
王庆见状,心里暗自美了一下,便开始故意装作十分笨拙地摇了起来。
周围还有一些围过来看热闹的,大家个个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甚至有的人故意忍不住奚落。
“豹子哪那么好摇的,这小子今个死定了。”
“嗯,死无全尸,看着吧,他吃了枪子后趁着还有一口气,心肝脾肺肾马上就会被取出来,这叫活摘器官。”
王庆并不是第一次听,以前大师娘就给他讲过,说在缅北,最值钱的是人,最不值钱的也是人。
现在听着同样耳熟的话,他并没有一丝怯弱,反而全身心地摇了起来。
在全场瞩目下,王庆故意摇得很笨拙,最后在阵阵嘲笑声中,王庆将手中的骰盅快速地落在了桌子上。
“你这玩得还挺高级,给老子打开吧。”阿鲁在叫嚣的同时,再次把桌子上的枪拿在了手里。
周围看热闹的人继续奚落。
“赶紧开吧,我很久没看到脑浆子流出来了。”
“嗯,听说脑浆能美容,哥几个找个碗接点回家包馄饨。”
整个赌场里全是奚落声,这会儿就连鸟哥和他那个骚里骚气的女朋友也忍不住凑了过来。
鸟哥并不想王庆死,但阿鲁背后的势力太大太强,如今也只能袖手旁观看王庆的造化了。
王庆四下里巡视一圈,最后目光淡定地看了看一旁被救的男荷官,下一秒钟他直接把骰盅当众打开。
全场原本还在躁动,等看到三个骰子投出来的正面是三个“六”,全场立刻嘶吼了起来。
“握草,三个六,真是豹子。”
“我没眼花吧,这小子真牛掰。”
全场立刻全部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直紧绷着脸面含杀气的阿鲁立刻跳了起来。
他原本拿着枪要给王庆爆头,看到竟然真的开出了个豹子,他再次揉了揉眼睛直接大喊起来。
“真是个豹子,我赢了。”
阿鲁很兴奋,当着全场的面把赌桌上的钱全搂到自己面前,随即他拿出十几张甩给王庆,道:“我再押个豹子。”
话音落地,众目睽睽之下阿鲁将自己面前一堆纸钞重新推到了赌桌中间。
王庆有点懵逼,踏马赢了还不走,还要继续押豹子。
你当豹子是你家开的。
王庆不想过多地展示技能,想劝一下,但这个阿鲁已经再次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王庆。
王庆只得照办,并且点头说道:“这是最后一把了。”
阿鲁见状,也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看到阿鲁表完态,王庆立刻抬起头对着赌桌上的其他人喊了起来:“最后一把了,大家赶紧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