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要着进门的过路费。说完话之后,一把就把这人推倒了。
这人虽然穿着寒酸,但是文质彬彬,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一个儒雅的人,另外身着一身青色长衫,一看就知道是个读书人,被推倒之后可能是因为L质问题,半天也没回过神来,甚至还有几分晕眩,更别说爬起来了。
旁边的人虽然有些看不下去,但是每次那些宗门收徒的时侯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老百姓们已经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一时之间也没有谁说些什么,甚至都没有一个人主动把书生扶起来。倒也不是说大家冷血无情,而是都有自已的事情,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有人愿意摊上这一档子事。
“杨哥,怎么回事啊,那小哥怎么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里躺着。”此时兰花杨铭两人已经走到了城门口,兰花一眼就看到了那孤身一人躺在地上的倒霉书生,和杨铭两人一起上前准备扶起书生。
“我看你们谁敢,这倒霉小子坏了我们哥俩的心情,让他在这里躺半个时辰再说,我倒是想看看他能不能躺死在这里,一个穷书生,连秀才都考不上,就连几十文钱都拿不出来,也配进城,有我们哥俩在这里,他也想进城,我呸!”守城门的小兵一脸的凶神恶煞,气势汹汹地对杨铭二人说道。
“你怎么能这样子,他怎么就惹到你了,还让他在这里躺上半个时辰,你凭什么?”兰花性格淳朴,不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只知道这书生受委屈了,她想鸣个不平。
兰花这辈子活到这么大,其实也没有来过几次县城,虽然只要不像他们那么个走法,走快一点,一两天的时间就能到县城这里了,但是平时能够用到的生活用品都能买到甚至家里都有的话,农民是很少来县城这么远的地方的,不划算,浪费时间。
“你这小姑娘还真是犟得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你要有钱,你就给他交了啊,我就不让他在那里躺着了,你要没钱就一边去,少在这里聒噪,吵得人心烦。”小兵依旧嚣张,不知道后面不远处即将来上一位大人物。
“我交就我交!”兰花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钱来,得亏二壮这些年存了不少钱,把家里大半的积蓄都交给了杨铭兰花二人,现在两人的日常生活开销还是不愁的,兰花很是阔气的把过路钱交了,杨铭在一旁看着这守门的小兵,眼里记是对他的蔑视,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杨铭也是“守规矩”的交了钱。
“多谢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还望注意身份,切莫被我一介穷书生误了名声。”兰花本来要扶书生起来的,结果书生注重兰花的名节,向旁边让了让,躲了过去。
“兄台尊姓大名?”杨铭也没闲着,这个时代依旧是像他的星球古代那样重礼,他表示尊重和理解,于是他过来扶起了书生,并且开口发问。
“岂敢岂敢,一介书生,岂敢称贵,贱名陆云从,敢问阁下尊名?”
“免贵姓杨,贱名杨铭,与兄台一般,三尺微命,一介书生。”
杨铭刚刚说完,身后就走来了一位带着几位侍从的官员,一身贵气妙不可言。
“怎么了?怎么都聚集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成何L统?”一个身穿一身官袍的官员走了过来,官员不怒自威,身上无形之中散发着一种气场,生人勿近。
“启禀大人,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也就是这位兵大爷在城门口这里设了一道关卡,也就是向进城的老百姓索过路钱,也就是比平时的进城钱多了数十倍而已,也就是拦住了我们,然后这位名叫陆从云的兄台没带够进城的钱就被这位兵大爷特殊对待了而已,都是小事,都是小事,岂敢劳动大人您的大驾,屈尊降贵来到这里!”
守门的小兵刚准备回答,就被杨铭抢答了,然后小兵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杨铭,杨铭面上的表情控制得很好,没有丝毫的变化,说的好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本来也就是事实,但是敢像杨铭这样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的在场的只怕是还没有一手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