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病,说话也没人听了。
东西在我左边的柜子里,你要想承芝不得安宁,左右不是,还想继续担搁她一辈子,你就拿走~”
蒋城怔住,好一会儿终于转身。
蒋老夫人看着儿子落寞的背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从枕头低下摸出了那个小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只擦得呈亮的打火机和一只银色的怀表。
蒋城回到书房,无力的坐靠在椅子上,看着桌上今早送过来的回职调令,没有一丝心情。
承芝的那句话就像梦魇一样,把他的心搅的稀碎。
她想抱他......
那年她十五岁,说街上有杂耍班子来了,很想去看,可是陆大伯是个非常谨慎小心的人,即便是有下人跟着,也不允许三姐弟去看。
她求他,“蒋城哥,如果你愿意带我们去,爸爸肯定会同意。”
他当然不会拒绝,带上蒋荣,领着三姐弟一起出门。
看杂耍的人很多,围成一团,他们来得晚,只能站在外围,根本看不清楚,只能听到从前面传的一阵阵喝彩声。
只有蒋城长得最高,十七岁的少年,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能鹤立鸡群。
陆承平最矮,他站在后面急得哇哇大哭,吵得承芝实在没有办法,蒋城将他一把抱起扛在肩膀上。
他坐在蒋城的肩膀上,一下子看到里面的画面,高兴得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