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边走一边问:“哥哥呢?”
一听这话,南越王眼中闪过一抹尴尬。
见沈惊晚仰头等着答案,他清清嗓子正色道:“我这次出来,除了看你,还有一个目的便是考验你哥哥,你哥哥这个年纪,也该学着独自处理朝政,我在他这年纪都登基三年了……”
与此同时的南越王宫中,太子南离伏在满是奏折的案上,看着那些写满鸡零狗碎事情的折子抹泪:“妹妹啊,哥哥好想你!”
盛京城内,沈惊晚打了个喷嚏,点头赞同:“父王说的是极!”
晚上,南农劳累一天归来,进入饭厅就看见里面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看着坐在主位眉开眼笑的男子,他揉揉眼睛退出去又重新进来。
南越王问道:“老二你在干嘛?”
南农终于确信自己没眼花。
他皱眉询问:“我昨天刚发出去的讯息,你怎么今天就到了,南越王室又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秘术?”
一旁听见这话的谢彦辞不禁再次感慨。
南越——果真是个神秘的国度!
南越王疑惑:“什么讯息?我半个月前就出发了。”
南农:“……”
他这没救的女儿奴哥哥。
佣人送上碗筷,南农揉揉咕咕叫的肚子,手执筷子点点沈惊晚。
“来,小词儿,你将昨晚上那话再说与你父王听一遍。”
不知怎的,面对着南越王,沈惊晚竟有些心虚。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
南越王一边听一边瞪大眼感慨:“竟有这般神异的事?”
待沈惊晚说到要救沈靖时,他点点头接话道:“那是得救,我们不能欠人人情,老二,你抽空把这事办了哈!”
既然连兄长都这么说了,南农自是再无二话。
见状,沈惊晚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因为骗了她那单纯的老父亲和小叔,一晚上她都在殷勤又狗腿地布菜说笑话逗他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