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如此之大,没等沈昭月找到大门在哪儿,林珠就收到了消息,带着丫鬟婆子,在一扇月门前堵住了她。
“快把这小贱人拖回凌风院,别让王妃看见了!”林珠怒道。
沈昭月转身往回跑,也不知谁能救她,只好叫起王妃来:“王妃!王妃救我!”
没喊几句,就被两个婆子逮住押回了凌风院,此刻正是凌王平日晨起沐浴的时辰,主屋没人。
“沈大夫长得乖巧,没想到这么不听话。”林珠掐着沈昭月的下巴,“你这么想走,那本小姐就帮你一把,只要快点儿生下王爷的孩子,你就能走了。”
一粒红色药丸塞进了沈昭月嘴里,眼见药效发作,林珠才指使丫鬟把她扔上了凌王的床榻。
意识不清的沈昭月横在床上,像条蛇似的,扭来扭去地把身上袄子和裙子都扒拉了下来。
“热……热……”她鬓角汗湿了,乌黑发丝沾在雪白脸颊上,热得又把中衣脱了,只剩单薄的里衣在身上。
“不能再脱了……被看光……我的清白就没有了……嫁不了人了……”
沈昭月难受地翻身,然后感觉手下摸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
刚洗完澡,只穿了条裤子披着件外袍的齐铭抓住在自己小腹上作乱的手,他眼睛不好,看不清床榻上女人的脸。
于是俯下身,在沈昭月的脖子上闻了一会儿,才确定这是那个身怀解毒异香的女子。
她身子差不多被他看光了,还想着嫁人?
沈昭月觉得手下的肌肤好凉,缓解了难受的燥热,她忍不住用脸蹭了蹭,接着摸到了齐铭的胸口,整个人钻进了齐铭怀里,抱着他的腰,像只小猫似的胡乱扭动。
齐铭骤然被这温香软玉塞了满怀,即便怀疑她是皇帝派来的,也忍不住心猿意马,可女人又突然从他怀里滑了出去。
“王爷,别打我,也别让我生孩子……我是清白的……”沈昭月嘴里念念有词。
齐铭冷笑:“自己吃了药送到本王床上来,还说清白?”
沈昭月迷迷糊糊的,含住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贝齿无力地咬着,“血,血能解毒……”
齐铭看向沈昭月的眼神蓦然冷如寒冰,大手捏上了少女脆弱的脖颈。
民间无人知晓,齐铭的疯症乃是被下毒所致,五年前所有诊断出他中毒的太医都被皇帝杀了,她身上的药香既然能抑制他的疯症,那她的血……皇帝在试探?
沈昭月并不知道自己又一次徘徊在了生死边缘,她不停咬着自己的食指,可是又怎么也用不出力气把手指咬破,急得哭了起来,抓住了齐铭的衣袍。
“帮我……帮帮我……”
自从五年前他第一次发疯后,再没有人敢靠近他,连钰儿那样的将军之女也害怕他。
他曾是保卫这个国家的大将军,他回应边疆百姓的祈求,浴血沙场,将敌军驱赶出境,在他疯了五年后,所有人好像都忘了。
但现在,这个奸细在向他求助。
而救她,有两种方法。
齐铭看着沈昭月,眼神幽暗如地狱之火翻涌。
许久,他俯下身,握住沈昭月的手,将那根被她自己咬得湿淋淋的手指,叼在牙齿间咬破。
沈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