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发红的耳根,宋安宁想笑,昨天晚上他都把头埋进她脖子里了,把她脖子‘啃’成那样,现在不过是背着她,怎么就害羞起来了。
宋安宁不禁在想,难不成他平时和自己说话时那冷漠的模样会不会是装出来的。
只要自己学着宋玉兰那般撒撒娇,他就能妥协?
不过转念一想,论撒娇自己可比不过宋玉兰,上一世宋玉兰应该没少撒娇吧,也没见纪淮对她的态度有什么改变啊。
宋安宁趴在他的背上,忍不住开口喊道,“纪淮。”
“怎么了?”
“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会答应我们这桩婚事,明明我家和你家只有一桩亲事,我爸妈提出来将我也嫁过来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拒绝。”
纪淮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
她该记得什么?
宋安宁满脸都是疑惑,“记得什么?”
难不成因为自己重生,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变了?订亲前纪淮难道找过自己吗?
“没什么。”
纪淮声音较之前的冷漠又添上了一丝透入心骨的凉意,“可能是我自己多想了而已。”
说完重新抬腿朝着前面走去。
“我不记得,你可以直接说啊,别话说一半好不好。”宋安宁将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
这个男人真是的,说话说一半,自己不知道他就不说了?难不成还让她猜不成?她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往哪里去猜!
“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干嘛同意和我结婚?”
纪淮再次停下脚步,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
不过这次,宋安宁从他的语气中听到的是满满的失落。
宋安宁一愣,他说了嘛?好像是说了,他说他想多了......
可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随后宋安宁也没有再说话,回到大院。
纪淮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就当他准备出去时,宋安宁朝着他喊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记得什么。”
“没事,不记得就不记得。”
纪淮一边冷冷的回答,一边从门外将宋安宁的箱子拿了进来。
“你生气了?”
“没有。”
纪淮将她的衣服一件件从箱子里面拿出来,整齐地往柜子里面放。
宋安宁眼睛直溜溜地转了两圈,啊哟了一声,“纪淮,你快过来看看,我的脚踝地方骨头是不是断了?”
“放心,我刚才已经看过了,只是扭伤,没有断。”
“你又不是医生,看一眼就能知道了?”
宋安宁努力学着宋玉兰撒娇的语气。
只是这次纪淮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淡淡说道:“你不知道你不适合学宋玉兰吗?”
嘴上是这么说,他还是出了房间,再回来时候手上拿着一瓶药酒,他拿过一张小木凳坐在上面,轻手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
脱下鞋时,白嫩嫩的脚丫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小巧的脚趾还不忘记调皮地动了几下。
纪淮抓住她的脚踝,简单地摁了几下,“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伤了而已。”
“你真看得明白?”
“以前跟着一个老中医学的,我们在外执行任务时,扭伤摔伤是常有的事情。”
说着话,纪淮面色淡然地拧开药酒瓶子,将药酒倒在掌心,用力搓动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