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假如在玄阴的空间里慢慢恢复一阵,也用不着像现在这样装死。
“行,装死是吧?”
话音刚落,朱莉便爬上了床。
她紧实温暖地双腿紧紧贴着我。
氤氲的水汽尚未彻底消散,感觉比平时更滑了。
下一秒,我感觉到她在扒我裤子。
我猛地睁开眼,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酸痛,一把拽住。
“嘶!你说你一个女同志,手咋这么快呢?!”
这时,我俩恰巧四目相对。
我顿时怂了,双手局促不安地揪着裤腰,松还是不松,这是个问题。
朱莉撇了撇嘴,随即跪坐在我身边。
她还算是有底线,身上裹着浴巾,没敢对我放肆。
“陆明,你不对劲啊,怎么突然就没精神了?”
察觉到她向下的目光,我能说啥?
这还不到半年,你们几个女的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
早中晚谁逮着谁上,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留。
吃个早点被调侃也就罢了,在自己家晚上睡觉还得锁门。
这些事说出去都没人信,但事实摆在那儿。
家里卧室到现在还只剩一个空落落的门框。
再说这双修,说多少次了让你们练。
结果倒好,要么练一半,要么干脆当听不见。
更有甚者还揣着同床异梦的小心思。
要不是我急中生智外加几分胆气,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个问题。
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没精神了。
你摸着良心说,我是突然没精神的么?
忘了两个月前是谁和你大战七天七夜?
那套间里的床换了一张又一张,墙上的洞还没补呢,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