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宫门安全。”
宫尚角的回答和那日一样。
上官浅听到又是这套说辞时,明显生气了,收起了刚刚的柔弱姿态。
“宫二先生,我只是一个外人,不该留下的。”
宫尚角怎会不记得,这是自己在那个晚上曾对她说过的最扎心的话。
宫尚角不敢抬眼去看上官浅,当他再次抬眼时,眼中也蓄满了泪水。
声音也变的颤抖起来“你是我亲自执选的妻子,角宫的女主人。”
“宫二先生,原来你还记得我们夫妻一场,可那日你选云为衫之时,可有想过我才是你的妻子。
不过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都己经过去了。
宫二先生,放过彼此对谁都好。”
上官浅红了眼眶,努力控制着不落下泪。
“我放不过。”
宫尚角的理智在一点点的被磨没。
“我说过花开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