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果真在这国师的身体里!
几人瞪大眼睛仔细看,就见国师已经僵硬的胸口处,果然有个小小的凸起。
北王,快,快将母蛊取出来。
军医让开身来,比起用刀的功夫,他自认是比不过白枭的。
反正国师已死,这尸体再怎么糟蹋,他们也是无所谓的,直接将母蛊挖出来即可。
白枭抽出匕首,蹲下身来,手起刀落,利落地转动一圈儿,有如作画。
那母蛊还来不及躲藏,已经被剜了出来。
苏合立即将一只小瓶送到近前,将那母蛊装了起来。
几人对视一笑,心里顿时松快不少,似是卸去了一块大石。
白枭与苏合忙又起身赶回皇宫。
牧其儿的房间里,已经用完饭的楚云溪和司琪,正在查看牧其儿的情况。
君凌云知道楚云溪心软,又如何能放心。堂堂帝王之尊,少不得也跟来看看。
白枭与苏合进屋时,便看到了这样一幕,心中自是感动万分。
苏合想到北蛮皇帝,面上对小主关怀备至,背地里却都是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
对比君凌云与楚云溪这一对帝后,却是连做他们脚下之泥的资格也没有。
他从前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想着要带小主回归北蛮皇室。
皇兄,皇嫂,母蛊找到了。
听到白枭的声音,楚云溪与司琪让开身来。
看着白枭拿着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一只正在蠕动的肉虫,身上还血淋淋的,既瘆人,又恶心。都不由皱了脸,又后退几步。
君凌云已经揽住楚云溪的腰身,让她瞬间定了心,张望军医取蛊的过程。
就在那装着母蛊的瓶子,靠近牧其儿的瞬间,牧其儿突然浑身一颤,额上似有青筋凸起。
可仔细一看,就能看到那凸起,在朝着母蛊的位置移动。
竟不是青筋,而是在牧其儿体内的子蛊!
而那瓶中的母蛊,也是躁动不安。
军医忙拿着母蛊引诱,牧其儿额上的蛊虫,便顺着她的耳后,脖颈向下,进入牧其儿的胳膊,一路游走到她的手腕,指头尖。
过程缓慢异常,他们能看到牧其儿的身体痛苦地绷紧,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军医拿起小刀,在牧其儿的指尖割了一刀,又将那装有母蛊的瓶子,放到牧其儿的指尖下。
就在他们的注视下,一条比母蛊小一些的蛊虫,啪嗒一声,掉落在了瓶子中。
军医忙将瓶子盖好,又给牧其儿的手指挤了几滴血出来,清理伤口,这才给她上了止血药。
伤口不大,可自行愈合。
白枭长长地呼出几口气,似乎九死一生的,是他自己一般。
只是,牧其儿的睡穴已经到时间,自动解开了,她却还在昏睡着。
军医,蛊虫已除,她怎么还不醒
军医擦了擦额上的汗。
王妃一边中毒,一边中蛊,身子空虚,总得恢复恢复。让王妃先睡上一晚上吧。
若是明日还未醒,我们再来给王妃扎针,试着将她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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