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涵怀里靠了靠。
洛诗涵拍着孩子的后背,静静的等他倾诉......
碧玺庄园藏着个疯女人,她藏在爹地的床上......战夙在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道。
洛诗涵却仿佛被锁魄钉钉住了魂魄一般,整个人如坠无底的深渊。
父亲的话,和战夙的话,像几千只蜜蜂一样在她脑袋里嗡嗡的叫唤着。让她脑子里凌乱混沌。
战夙许是在她身边找到了安全感,很快入睡了。
而洛诗涵却坐起来,头痛欲裂,双手抱着头。
她觉得她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灵魂和身体反方向的挣扎着,要将她生生拉扯成两半。
她的躯体要拼命的逃离,而她的魂魄却要拼命的奔赴到他的身边。
她好像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般,全身痛得她难以忍受。
她踹着粗气,一直不停的劝慰自己,洛诗涵,你清醒一点,不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放弃他,远离他。你要学会爱自己,为自己而活!
......
东方的天空,翻起一抹鱼肚白。
经过一晚上的垂死挣扎,洛诗涵宛若死鱼一般躺在床上。
但是,她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楼下,传来劳斯莱斯的汽笛声。
战夙兴奋的摇了摇妈咪的手臂,妈咪。爹地回来了。
洛诗涵顶着两只肿泡的熊猫眼,冲夙夙笑道,去吧。
楼下,战寒爵将劳斯莱斯泊好,玉树临风的站在大门口。
仰着头,望着二楼的花园防护栏,三个小脑袋齐整整的钻出来。
爹地!
爹地!
叔叔!
战夙和寒宝叫他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