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他妈妈要把自己的一颗肾给别人,他会有多难过?嗯?”
“......”程筝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程筝,这么大的事,我作为你的丈夫,你男人,我们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你竟然不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还说跟我没有二心?”
程筝急忙解释道:
“不是,我是不想让你烦心,我根本就不会把自己的肾给她......”
“不想让我烦心?原来跟我这么客气?那为什么白越、许继远他们都知道?程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最亲的人!”
程筝被他大力摇晃着肩膀,他逐渐失控。
“砚洲,你别这样......我就是因为太在乎、太心疼你,我才没有告诉你。因为我知道,你一定比我自己更难受......”
傅砚洲红着眼咆哮道:
“借口!都是借口!你就是不爱我!”
“我......”程筝很委屈。
傅砚洲放开她。
他克制着。
他怕他会伤到她。
他快步走到阳台抽了一根烟。
平复下来后,他回到卧室问她:
“你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在你心里,那个女人是你母亲吗?”
程筝摇头,肯定说:
“怎么可能,我现在只恨没有合法的方式惩罚她,她应该跟虞釉白一样,杀人偿命。”
傅砚洲呼吸深沉,盯着她数秒,高大的躯体拉开门要出去。
“看好孩子,我一会儿回来。”
他急促地阔步离开,程筝都追不上。
“你要去哪里?”
看着车子绝尘而去。
程筝几乎可以肯定。
他一定去找许丽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