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清宁脸色一凛,跪坐在沙发上,抬手覆在男人的额头上,果然很烫,她收回手,皱眉问道,是在发烧。
很快清宁回来,把药盒摆在茶几上,找了感冒药,又找了退烧的药。
她去餐厅倒水,一时找不到别的杯子,想着刚才蒋琛已经喝了她的水杯,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忙倒了温水给蒋琛端过去。
两样药一起吃。清宁递给他。
不去,你有没有治感冒的药,给我来一粒,一粒就好。蒋琛偏着头,半眯着眼睛看向清宁。
有!清宁立刻点头,等着,我去拿!
少女起身快步走了,蒋琛发懒的再次闭上眼睛。
蒋琛听话的张开嘴,却把清宁的手指一起都含在嘴里,轻轻一吮。
清宁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的愣在那,心脏砰砰直跳,她立刻把手抽出来,站直了身体,尴尬羞恼涌上来,看着烧的意识模糊的男人又无可奈何。
苦,好苦!
蒋琛烧的眼睛都睁不开,只哼了一声,便向着沙发倒下去。
清宁只得把药片放在他嘴上,低声道,张嘴。
之前蒋琛被她打的脑震荡的时候,她伺候了他整整七天,所以喂药这种事也算是轻车熟路。
清宁!
蒋琛闭着眼睛呓语。
药片在他嘴里化开,没有水往下送,自然苦的让人无法下咽。
清宁怔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不该和一个病人计较,深深吸了口气,又蹲下身,把水杯喂到他唇边。
蒋琛喝了几口水,闭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