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小日子来时多有腹痛吧?”
萧茹瑾点点头:“是。”
听这话王嬷嬷松口气,彻底放下心:“那便好,这样皇太后那边老奴能交差了。”
她也不在乎医女说什么宫寒之症,总归不给萧家丢脸、不损皇太后威仪,萧茹瑾受什么伤都没关系。
王嬷嬷办完事就要走,但在离开寝殿之前,瞥眼看见一东西。
“这是何物。”
只见萧茹瑾枕头前有一小小的木头带钩,嬷嬷出声以前她还没注意,巡声看去面色瞬间煞白。
这是盛亓的衣带钩!是昨夜不小心留在这的?
萧茹瑾思绪紧绷,强着冷静开口:“当是洒扫奴才的物件罢,好大的胆子,笨手笨脚竟落在哀家床榻上!”
带钩不算男子专属饰物,女子也会用,更别提木雕制作,一眼瞧去就是下人的旧物,王嬷嬷怀疑不到她头上来。
但话虽如此,嬷嬷皱着眉,仍觉得古怪。
她好像记得,民间有许多女子会给情郎送桃木带钩,有祈福祝愿的含义。
这真是下人的东西?还是说太后她……
心中这么想,王嬷嬷眼中划过锐光,表面不动声色:“确实没规矩了些,带钩可是贴身之物,要是今日是崔太妃那些外人看见,保不齐要污蔑娘娘内房进过男人。”
“嬷嬷!”
萧茹瑾故作生气委屈道,“医女才给哀家看过身子,您怎能这般胡言?”
“太后娘娘,知道你身子清白,可现在朝廷局势不稳,整个天下都在等着我们萧家出乱子。”
王嬷嬷也露出苦口婆心的模样,贴近萧茹瑾劝慰:“老奴是萧家老人,关心娘娘才这般直言不讳。”
说着,她顺手拿起木头带钩:“罢了,娘娘,皇太后还等着老奴回去复命,这物件就由老奴带出去,帮娘娘销毁。”
“这——”
萧茹瑾一愣,下意识想夺回,可嬷嬷已经先了一步离开,她心情不愉,暗自记恨。
王嬷嬷是聪明人,肯定怀疑带钩来历不明,她越想拿回,就越证明东西有问题。
为了压下怀疑,只能乖巧答应。
思此萧茹瑾抿着下唇,装出不甚在意:“行,不值钱的玩意儿,随嬷嬷处置。”
永寿宫的人离去,盛亓才缓缓走出,他仍轻漫摇着足有二十斤重的玄铁扇,丝毫不知自己的衣带钩都被萧青捡了去。
见萧茹瑾心神不宁,凑过去问:“说起来皇嫂,本王昨日在长乐宫捉蛇时不慎遗失了带钩,嫂嫂可看见?”
她正想着此事男人就提了,登时怒火上头。
“没看见。”
“怎会没看见,本王进门时还见到在床上,就在——”
盛亓说着走向床帷,结果发现萧茹瑾的锦绣玉枕旁根本没东西。
他一愣,便听萧茹瑾冷笑:“刚被王嬷嬷拿走,现在王爷去追还能在崔太妃的长秋殿门口追上,取回带钩。”
“到时叫崔太妃一同听听,为何冥昭王的衣带钩会在哀家床榻上!”
萧茹瑾说话阴阳怪气地,盛亓挑眉,玄铁扇勾女人下巴:“又醋。”
见她不高兴他就高兴,萧茹瑾懒得搭理,撇过扇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