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全部摧毁,世子,你觉得如何?”
萧明钰心口一窒,阴沉道:“你真是疯了,就算你有二十万兵马又如何,他们还在百里开外,根本入不了城,你以为这京城中只有陛下想要你的性命吗?你只是个女子,交了兵符嫁人有什么样不好,你只是个女子,又不能做皇帝。”
“世子进了公主府就别走了,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背后的主子,他否能轻信你。”凤倾歌漠然一笑,抬脚朝外面走去,“来人。”
暗处的侍卫,如鬼魅般出现在凤倾歌跟前,“公主殿下!”
“即刻进宫,去把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几位太医都请过来,对外就说本宫与探花郎商议纳妾之事,导致气血攻心,突发旧疾,昏迷不醒。”
“是。”
萧明钰脸色大变,拔高了音量,斯文全无。
“凤倾歌,你想耍什么花样?你真要造反不成?”
凤倾歌反手就一巴掌甩过去,抬腿重重地踢了他一脚。
对付一个只会三脚猫的公子哥,现在即使不能动用内力,也一样可以痛打落水狗。
萧明钰双膝跪地上,一张白净的俊脸被打得浮起个五根手印。
他气的咬牙切齿,一双眼睛瞪得都成了吊梢眼,恨不得将凤倾歌盯出个血洞来。
气愤地眼神最后化为一抹狠毒的寒光,冷冷警告道:“凤倾歌,我是你的未婚夫,你肆意殴打朝庭命官。你就不在乎你的名声,不在乎会被御史言官状告谴责吗?对我,还是客气为好。”
"未婚夫?哼,凭你也配,少往自己脸皮上贴金。"
“本宫觉得恶心。”
凤倾歌的话语淡然自若,却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冬日清晨覆盖着薄霜的湖面,冷冽而清澈。“本宫乃千金之躯,你身为臣子,理应恪守君臣之礼,然你竟肆意直呼名讳,此实乃大不敬。
依律例,当处以掌嘴二十之罚,本宫仅赐你一记耳光,已是格外开恩,即便是大理寺卿亲临,也不敢置喙。”
“若你仍不知悔改,再对本宫不敬,本宫便取了你性命。记住,这京城之地,规矩再大于天,你现在的生死也皆在本宫一念之间。”
萧明钰紧紧攥着双拳,眸底噙着寒光,声音带着颤抖:
“你疯了是不是,你真的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不成?这里是京城,可不是边关战场,随随便便可以打打杀杀的地方,我可是萧家的世子,我若死在公主府,你以为萧家军会真的继续效忠你?”
凤倾歌抬手就是一耳光甩过去,又朝他踢了一脚,“萧家军效忠的东陵,为得是护东陵江山百姓,从来不属于谁,你虽姓萧,却没有萧家人的半分骨气,倒是有一身走狗味。”
“毒妇,你半点不及湘儿温柔小意,你伤了身子,恐难有子嗣,本世子能同意娶你,不过是看在昔日情份上,不要再得寸进尺。马上给我道歉,允我离开,我还是可以同意娶你进门,给你正妻之位。”
凤倾歌笑了。
直到现在还在不知死活地挑战她的底线。
看来,他还没有认清自己的生死已经掌控在别人手中。
前世的他们在得知她交了兵符,废了武功后,便觉得掌握了她的生死,便不遗余力的伤害她。
这一世,她岂会再给机会让这些人得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