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卫姨娘的两个婆子,一个是连翘的婆母曲婆子,一个是老宅那边的厨娘王妈妈,奴婢怕露了行迹,也不敢多问,只跟石斛说过两句话,石斛只说,卫姨娘和栀子都要在村子里养胎,怕是要坐完月子才回去。”
听到栀子的名字,红桃便手一抖,扯着了我的头皮,疼得我直吸气。
“是奴婢的不是!”
她拿着梳子,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脖子上的青紫掐痕格外显眼。
紫萱怕我生气,连忙从她手里夺下梳子,瞪了她一眼:“想必是你还没好,干活儿不利索,还不赶紧下去歇着,等都好了,再来伺候姨娘。”
红桃眼圈微红,低着头要退下去,我轻声叫住了她:“别老想着这件事,错不在你,快些好起来,我身边离不得你。”
这丫头因为我和栀子的事,愧疚难安,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再这么熬下去,非把自己熬出病来。
等洗漱梳妆好,孙妈妈就带着红杏服侍我用饭。
得知我今日要去前院书房,孙妈妈特地往我身上挂了个香包。
“这是老奴昨日缝的,姨娘戴在身上,若有不舒服,闻一闻便好,姨娘可莫要逞强,实在是疲累得很,就马上回来。”
我谢过孙妈妈,又问孙妈妈肚子里的小家伙怎么不动了。
“姨娘别心急,兴许这孩子沉稳,天生就不爱动呢。”
最好是这般,可千万别是因为有病的缘故,才懒怠动。
我领着红茶去了前院书房,一进门,二爷就双眸放亮光:“辛夷,你快来看!”